。”
陈新泉解释:“其实,稻田里的鱼儿也经不起多少时日的售卖。等过了这几日,说不定河里的水又丰沛起来,鱼儿也不用全部捞起来。如此,每日卖个十条八条鱼儿便可,赶圩日能卖三十条鱼儿便算超量了。”
“嗯!的确可以如此操作。咱们梅沙圩常住的人还不足两千人。平日集市里除了赶集的就是码头上搬运货物的工人。只有赶集日方能有些人气。”
谢昌明思考了一下,他觉得外甥的这个主意还是有可操作的条件。
“待你再长大些,便可去梅沙梅氏族学读书,到时候便可在圩里弄间房子住着。”
谢昌明补充道:“想必你弄的那个秘制香料也可以烹饪其他食材。到时候,你再多弄几道其他口味和样式菜出来,便可以,以食材买卖经营下去。”
柳韵听着舅甥俩一问一答,心中感到十分欢喜。
她自幼便生长在商贾家中,年幼时便聪明伶俐,对经营买卖耳濡目濡。相比种田务农,她心里更喜欢做买卖。
“嗯!我是这么打算的。只是娘亲那边,她担心租铺子用的银钱不够用。我打算这几日便把六斤雪盐炼制好,你寻了机会,把雪盐的财货交给我娘亲。”
陈新泉说出自己的打算。
谢昌明再夹一块鱼肉放进口中,他慢慢咀嚼着奇香无比的鱼块。
“你娘的工作我来做。银钱的问题用不了多少钱。只是租个铺子摆了,又不是买铺子。梅沙圩集市附近的铺子没那么贵。”
谢昌明给外甥吃了一颗定心丸。五月份售卖的雪盐盐资便有五十余两。
虽然,盐资他与外甥对半分配,分配完之后还要与弟弟四六分润。但到他手的盐资也十余两银子。
六月若是也能保持这个数量的盐货出售,他两个月便能挣到以前在悦来饭庄劳作一年所得的薪酬。
此时的他和外甥已经有了利益羁绊,他不会轻易暴露雪盐的事情给任何人。
“如此那便有劳大舅操心了。”
陈新泉客气的应下大舅的要求,不轻易暴露雪盐盐资的事情。
“柳姑娘的腿脚恢复的怎样了?我看她拄着拐行走挺利索。就是不知短时间内能否恢复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