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说没说需要多少量?”
“买家说,每月若能保证五斤的量,便能涨到七百文一两。今次他们要一斤的货。”
陈新泉思索起来。五斤,这可不少了。
“大舅,五斤弄不成。最多两斤。这是上限。你与他们说,今年内都最多一月提供两斤。”
陈新泉不认为五斤雪盐这么大的量,是衡州府能消耗得了的。
若那买家是试探他的话,估计大舅和他都会处在危险之中。
其实,陈新泉想差了,若价钱是一两银子一两盐,那的确是没多少人用得起。
不过,六百文一两的话,估计永兴县城一个月都能消耗掉两斤雪盐。
谢昌明皱了皱眉,道:“两斤吗,这有点不够呀。你想想办法,尽量弄够三斤。若数量太少,买家觉得没搞头,便没了心思做这条线。”
陈新泉不知道有这种讲究,想了想道:“那我试试看吧!”
“今天要带货回去吗?”
陈新泉又问。
“嗯,买家钱都给了。我拿过来了,在你屋里呢。”
谢昌明道。
“可是,我没有一斤的货,只有十二两,大舅要带走吗?”
陈新泉道。
“带走。你抓点紧,把货备齐了就成。”
谢昌明道。
“咱们就这么交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陈新泉道。
谢昌明道:“按理来说应该无甚要事?买家是永兴县张大官人。他家信义倒是还不错。”
“永兴县张大官人,他是商户吧?不会是永兴县第一商贾张德富吧?”
陈新泉道。
谢昌明点头,“是他,你小舅在他家镖局当差。是以,我寻了你小舅去与张员外谈。”
陈新泉垂眉思索起来。
片刻后,他道:“大舅,这张员外家自家可是永兴的大盐商,我听说永兴县的盐引就集中在张家,刘家和高家三个大户人家手里。”
谢昌明道:“衡州盐政,确实只给了他们三家永兴县的分销权。”
“为何他自己做不出雪盐,这是透着古怪?”
陈新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