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神冷静的甚至到了冷淡的地步，“他们都是自愿参与调试的。”
女beta似是被他的话激怒了，额前的青筋浮现，“那你们也可以等到这个技术成熟了再让他们试，他们现在才多大，脑域死亡靠医疗舱救不了，这个药剂也不过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她激动地浑身都在颤，几乎激愤到了极致。
呼吸急促，必须要强压下才能遏住这怒意。
而她面前站着的人，脸色还是未变：“要是都像是你说的，也就没有我了。”
女beta仰着头看着面前这个明显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槽牙紧咬，“一百个人里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这是在拿命在填，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知道哪怕和面前的男人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她沉缓住自己胸腔的怒火，“这个事，我会上报的，这样下去，迟早都完蛋。”
她眼底流露出一抹悲痛，“他们还只是孩子。”
男人沉默以对，同样转过身，扶了扶自己额上的帽檐，“随便你。”
他沉默的坐上了车，很快停在院子里的车子离开。
只剩下女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明亮的大楼像是一个会吞噬人性命的巨兽，随时张开着獠牙，只等着取人性命。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朝着里面走，就瞧见刚刚的助手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朝着她神色同样有些勉强的摇摇头。
庄珊的脚像是被淤泥裹挟住，恍然像是深陷在了沼泽一般，怎么都抬不起来，甚至喉咙都有些发干。
“按照往常那样安排吧。”她声音沙哑，像是认了命。
助手紧张的看着她：“庄医生，您没事吧。”
“没事，你先回去，我再站一会儿。”庄珊缓缓说道。
她都这样说了，助手也没有办法，只能应下，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庄珊站在原地，只是仰着头看着天空静默不语。
直到吹得身体都发凉了，庄珊才从宽阔的大门口慢慢走回去。
裴知意他们躲在暗处看了全程。
虽然还看不出来到底死亡原因，但目前已经得知，这段时间里，有超过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