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付微安摇了摇头:“并未,小灿只是在气我为何与那人同流合污……”
行郊也拍了拍付微安的肩:“你也并非自愿,否则又怎会因此困住心绪呢?不必如此惦念。”
周灿一听,有些气不过:“行大哥!她可是替你那好弟弟将你囚在牢中的帮凶,你为何要为她开脱?”
裴灼兮适时插上一嘴:“你行大哥说的对,有些事情不是眼见为实的。”
周灿不解的看着他们,只一瞬,她莫名觉得自己成了局外人。
周灿羞红了脸,讪讪的离开了房间,跑到楼下喝闷酒。
行郊也望着门口的方向,没有追上去,他有些艰难的坐在椅上,这才有了点支撑自己的力量。
裴灼兮问付微安有没有带银子,付微安愣愣的点了点头。
于是她朝付微安伸出了手。
付微安虽不解,但还是乖乖照做。
只见裴灼兮掂了掂钱袋子,而后将其丢到绛聿骁手里:“就当它是诊金吧。”
话罢,她走到行郊也旁边,双手画圈合十,而后手掌抵在他的后背,一道肉眼可见的绿光从她掌心跳出,而后没入行郊也体内。
行郊也额头冒出阵阵冷汗,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却并未发出一声哀嚎。
付微安没见过这阵仗,以为裴灼兮突然变卦要害他们,欲要上前阻挠,却被早已放好钱袋的绛聿骁横着剑拦在原地。
“这是疗愈术,她在救他,你上去只会干扰到她。”
付微安站定在原地,担忧的看着他们两人。
夫君不在,她自然要担忧着大哥的,但见两人并没有什么恶意,是以放下心,全神贯注的看着裴灼兮的手法,生怕人动手脚。
约莫半炷香过去,裴灼兮收回掌,吐出一口气,运气恢复流逝的灵力。
作罢,她拍了拍行郊也的肩:“行了,赶快去找你的灿妹妹吧。”
行郊也活动了下手臂,发现全身的痛楚忽然消失不见,他撕开身上的缠布,便见狰狞且流着血的伤口早已结疤,似乎成了他的陈年旧伤。
原本半瘸的腿恢复如初,好似他从未受伤过。
行郊也对裴灼兮感激不尽,连连抱拳道谢,而后赶忙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