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准备什么吗？”
她不是没拜过师，只是大多数都是第一天就要让她准备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她很不明白，酱肘子、豆腐花或是一锭比她脑袋还大的金元宝……跟她拜师学艺有何关系？
她门清的很，却对其无可奈何。
毕竟是她上赶着拜师的。
裴灼兮却把问题抛回给她：“除了准备一张嘴，你还要准备什么？”
变音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学会的吗？
一张嘴就好，还要他物协作？
原本她就不愿圣沉拜师。
就学几个时辰，拜师简直就是找她麻烦。
圣沉傻眼，这说的这么简单？
她靠近裴灼兮，笑嘻嘻的说道：“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裴灼兮点头，先给她介绍了一遍变音所需要到的部位，又令她发出几个从低到高的音……
她一步步教着，甚至还时不时给圣沉做了好几次示范。
男音、拟音、物音……样样展示。
圣沉往常还真没遇到过像裴灼兮这样将真本领全部输出给她看的。
不过相比裴灼兮，那些不过是些小把戏，时间久了，便会轻易露馅。
让她跟着学，亦一知半解。
那些人要么藏拙，都留着真本事当固有饭碗，继而诓骗与她这般的人。
要么将一课程拆分为好几天来教，可却不专心，只顾着想方设法的让她孝敬。
等她一一学完，最初的知识却与最后的知识不相符。
月余过去，别说学会了，她就是学了个寂寞。
本事没学成，还坑她银子。
足足八百两！
快顶上她家仆人一年的年俸了。
可她却学了不过一月！
她承认遇到骗子，可那有何办法呢？
病急乱投医，好坏参半的道理，她不是不懂。
裴灼兮听完她发的音后，便让她尝试着练一下。
其实圣沉还是有些基础的，可能也是她这些年走南闯北欲要寻师而拜师学艺所打下的吧。
裴灼兮教过的学生也不少，像她这么有基础的，倒是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