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灼兮从床上醒来,踢了一脚睡在旁边的绛聿骁。
“喂!起床!”
绛聿骁坐起看了她那睡眼惺忪的神情,不由得勾唇一笑。
这个让人沉迷的女人,至少现在还是他的。
绛聿骁伺候着裴灼兮洗漱,亲自为她穿衣束发,一切服务完毕,他才收拾自己。
不多时,裴灼兮坐在桌前喝着花茶,抬眼看向穿着一身玉色锦服的绛聿骁,随后也低头看了自己衣服一眼,有些疑惑:“今日为何穿得如此隆重?”
绛聿骁牵起她的手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向她解释:“今日父皇设了接风宴,你我是一同要去的。”
难怪她今日的衣服也有些隆重……
裴灼兮应声,不再说话,心思却不知飘到了何处,她总觉得,今日会有些头疼?!
到达皇宫,绛聿骁领着她来到大殿,他一路上都在牵着她的手,于是他被一众大臣议论了。
“这零王与零王妃可真是恩爱啊!这一路竟没撒开过手。”
“是啊是啊!如今看来,这两人倒是有种天生一对的感觉。”
“零王娶这女子,实在不该。”
“哦?这如何说道?”
“裴灼兮,不学无术的废物代表,没嫁与零王之前,平日就常缩在丞相府里,养头猪都比她有能耐。”
“而且老夫还听说,这裴灼兮,蛮横专制、阴狠歹毒,常常欺凌自家妹妹,那妹妹幸得太子抬爱,这才不至于被裴灼兮索了命。”
“你这是何时的消息了?裴灼兮才是那个被欺凌之人,而且她根本就不是裴丞相的女儿!”
“哦?此话何意?”
“裴丞相如今之妻,乃是裴二小姐亲生母亲,两人常多次欺凌折辱裴灼兮,甚至还散布谣言,毁其名声。”
“而裴丞相原先的妻子,乃是他强迫而来的,那女子身怀六甲,已是他人之妻,而裴丞相因生色意,却是强迫了她与自己成婚,所以裴灼兮根本就不是裴丞相之女。”
“前些日子皇都闹得厉害,你竟没知晓半分?”
“哎呦!惭愧惭愧,平日不常出府,消息堵塞有些严重了。”
众人七嘴八舌,吵得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