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方向跟过去了。
见二人离开,南宫姮才叹息一声转身过来,看向对面站了许久得黄颜龄,十分礼让道歉道:“小女向来脾气倔强,还希望黄姑娘不要怪罪为好。”
黄颜龄微微笑道:“温夫人言重了,无碍。”
说完,黄颜龄正转身要走,没想南宫衡一声拦阻道:“黄姑娘,请留步。”
黄颜龄止步,回身过来,细问道:“温夫人还有何事?”
南宫姮冷不丁目光眸视着,才淡淡的说道:“黄姑娘此来淮南庄,是为我夫君而来,还是?’
一听这话,黄颜龄嘴角微微苦笑道:“温夫人这话,莫不是误会我和温庄主的关系,我和温石庄主年岁相差甚多,温夫人莫不是玩笑之言。”
南宫姮皱皱眉头,她微微摇头,像是在说其他之事,却和黄颜龄说细谈之言无关。
静默了一会,南宫姮才黯然道:“我夫君当年深受重伤,无故来到衡州,我也知道情由绝非简单,但是无论是为江湖恩怨也好,还是利益为生也罢,如果真的到了我夫妇二人万劫不复的境地,我们也定要同生共死,不怨不悔,这就是我作为一个妻子的答案。”
黄颜龄复述道:“哪怕是和他一起死。”
南宫姮点头道:“哪怕死。”
黄颜龄低下眉头,似乎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能做出什么决定,但此刻看着南宫姮那持久坚信的眼神,似乎也一再说明,她所承受着自己所爱之人,所不确定的生与死,这番勇气,不像是身在闺中女子能够说出来的话。“
片刻过后,黄妍龄才叹息道:“我也是一个女人,也有自己可以为之放下生死的人,但是论年纪,你是长辈,我本该视温夫人厚重之礼,可江湖路远,恩怨难分,无论是对于你夫君,还是我,或者是其他人,都没办法逃离,有些事情,需要有人承担,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忘温夫人珍重。”
说完这话,黄颜龄也不再多言,转身边萧然离开不说。
留下了南宫姮站在原处许久,细细琢磨着刚刚黄颜龄那番言辞,久久地在她心头环绕着,一时挥之不去。
想了许久,南宫姮才转身过来,朝不远处地树影说道:“出来吧,早知道你俩躲在哪里了,别躲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