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忽然一亮,说道:“正是,不知道长是如何猜到。”
于是刘玄机说:“在绍兴府,梅公子曾写过这个昭字让我测,今日见到梅夫人,又写了这个字眼,贫道便能够猜个大概。”
柳昀昭于是明白的,又问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今日我测这个字,是否和我相公那日测得相同,还是另有一番解释。”
梅三弄也是更加得感兴趣得看着,没有说话,在听这两人说话间。
刘玄机说道:“每一个字,不同的人,测出来得结果都有不同解释,只是这个昭字,一日刀口,这个字的杀性过重,梅公子的杀性在外,而梅夫人,你得杀性在内,不管是内还是外,两者都是可以驾驭,区别在于对谁而言,二位谨记,当然这些都只是妄曲直言,二位也不可全然接受信之,只当只是个提醒吧。”
这时,这刘玄机好像很着急得,又收拾了摊子,也没和梅三弄和柳昀昭二人说什么告别之言,就直直地向那边走远了去,消失在他们地视线之中。
柳昀昭和梅三弄此时,看着那柳玄机走远,还没有回神过来,想着刚才那一番言语,又互相地看向了对方,不知所云地。
柳昀昭又回过思绪来,说道:“三弄,我们走吧,不然天要黑了,该住不上客栈了。”
梅三弄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地又回到了那里,柳昀昭看着那边刚才那个道士走远,也回到了马车里。
且说梅三弄一声令下,一队人马,又慢悠悠地出了江陵的城东门而去,向着郊外地官道而去,而这一路上,他们又该经过哪里。
且看后事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