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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一番好意,当时北境数月未降雨,便想着提醒平西百姓,小心旱灾。
谢大人亲往平遥,对平遥百姓也是如此说的。
平遥花家商量过后,决定南下暂避。 平西山家却是刚愎自用,根本不领谢公子的好意。
如今北境果然闹了灾。
灾民已经到了诏煌城外了。
陛下震怒,追究谢公子失察之责。
这才牵扯出魏大人当日之行……陛下开恩,军中狎妓,本是要流三千里杖五十的。
陛下看在郡主的面子上,也只罚大人杖三十,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这叫什么?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臣冤枉啊。臣从未狎妓。谢大人,此事与我何干?我只是……只是旧友信中提了句凤五公子自称钦差……
我便随口同五殿下提了提。
只当是笑话来说的。我没想到五殿下竟然……此事与我无关啊。”
魏璟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他最近行事小心翼翼。
生怕沾染是非,家里的事情就够让他焦头烂额了。
差事若再出什么纰漏,魏家恐怕饭都吃不起了。
魏璟现在不敢惹事,哪怕再不甘,他现在也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这般小心谨慎,竟然还要被牵连……“此事也与我无关。你本是陛下钦点的执剑人。
这事你应该知道。
可因为这事,龙鳞剑被陛下收回了。
若论损失,我比你大。
所以只是三十棍子,受着吧。”谢峥轻飘飘说完,示意侍卫动手。
魏璟还是懵的,已经被架上长凳,棍子落下。
巨痛袭来。
魏璟惨叫一声。
他是个细皮嫩肉的,从小到大别说挨棍子了,就算北境的风沙他都受不得。
这三十棍。
“谢峥,谢峥,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害我。”
“都说了不是我,是你的主子。你要恨,就去恨你那位五殿下啊。可别恨错了人。”
“殿下,属下对殿下忠心耿耿。殿下为何……为何拉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