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纵容着血脉这般混淆?”二夫人不甘心。
她闹这一场,就是不想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成为嫡出之子。
哪怕魏家的家业她得不到分毫,她也绝对不会让魏老夫人如愿。
这个老婆子心肠坏的很。
自她掌家,便从未帮衬过旁支,反倒每次出事,都以同气边枝之名,让旁支跟着分担。
占便宜没够,得了好处永远捂在自己怀里,就算捂臭了,她也不舍得拿出来分别人一点。
“老二家的,少说几句。一笔写不出两个魏字,大房这边安定,子孙绵延,总是好的。”
二夫人可不觉得好。
她用手臂扒拉自家男人。
二老爷清了清嗓子。
他不好质问宋依依,毕竟是小辈女眷。便一本正经的道:“子嗣无小事,还是要弄弄清楚为好。
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咱们魏家可就真的沦为诏煌城笑柄了。”
二夫人气结,没用的男人。
轻飘飘的几句话,谁理会。
魏老夫人不以为然的扫了一眼二房夫妻。“你们大伯故去后,我这个大伯母对你们也算是颇多照顾。
没有我们魏家大房这一脉,你们能来诏煌城?更别提在皇城落脚了!老二家的,要惜福。”
以前魏老太爷在世时,对旁支十分照顾,天天嚷嚷着一母同胞,骨肉亲情,什么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每年都拿出不少银子接济旁支。
魏老夫人那时候便十分不喜。
她看不上魏家这些旁系,他们简直就是蛀虫。
魏老夫人也不觉得这些旁系能帮到她们魏家。
什么一笔写不出两个魏字,在魏老夫人心里魏家只自己这个宅子。至于旁支那些,不过就是刚好同姓魏姓罢了。
让她拿银子去接济那些旁系魏家,就如同拿刀在她身上割肉,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二夫人气白了一张脸。
“大伯在的时候,确实对我们旁支多有照抚,大伯故去后,大伯母主事……可没有这所谓的‘颇多照顾’。没有的事,大伯母还是不要乱说的好。”二夫人可不是能忍气吞声的性子。
魏老夫人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