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不绝,我想起来她初中就说过这种话……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你一个劲逃避逃避,你特么还是男人吗,算什么男人?”
“………………”
“实在不行就喝醉呀,或者吃药呀……不然死了就皆大欢喜了?”
“那你先让病毒滚蛋,可以吗?”
“神经病,脑残吗你?”
我不再理会脑子里的声音,慢慢的闭上眼睛,想恢复原状,结果恢复过程却发现自己出现了一些杂念,于是自己的右手再也变不回来了……
我看看这只右手跟个鬼手似的,心里觉得是个很不错的暴力美学,对于我来说,我习惯了世间一切事物……
于是我重新按照记忆回到了屋子,我发现如果不考虑别人的目光,我根本不需要交通工具,但是我不能随便暴露这个能力,就还得假装成正常人。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我已经没有购买欲望了,对于很多东西,哪怕是曾经的身体喜欢的领域也已经黯然失色,现在右手既畸形又古怪,而且更庞大,手机在这支手里就像一个小模型玩具,一点也不真实。
我默默把手机揣回口袋,然后回到房间。
我想起了那道虚幻,所谓的完全体……
如果我能成为完全体,那一定是实现了降维打击……
我不服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不服我,谁也不服谁,我却愿意不断的挑战,因为这一切都我来说更容易,比起其他的选择。
我知道没必要,不过对我来说,一切都没啥吸引力,我做的每一个决定并不是我想要做的,但却是我最倾向的事情和我比较乐意的事情。
我对自己的一切都无比的清楚,我对别人其实并不是很在乎,因为我觉得没有太多的价值可言,我最感兴趣的就是自己,我自己的一切比任何东西都更有价值,在我的内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
这只手好像挺魔性的,看上去虽然可怕,不过很飒,虽然见不得人,不过我早就懒得回到有人的地方去了,这意味着我会一直呆在这里,直到没有办法,继续被逼迫,才会离开这个地方,但对我而言,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我了……
“渲染,把病毒净化吧……不要再让更多人痛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