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个人了。
“姐姐方才说,柳问玫去的青楼叫做金烟楼?”
“是。”
秋玉点头。
姜黎沉思片刻:“姐姐,这京城的金烟楼,与金陵的繁烟楼,可有什么关系?”
秋玉怔了一下,眼睛睁圆了:“我竟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姑娘稍等,我这就去查。”
“不必了。”
裴钰从外面走了进来,“我来给夫人说这两个青楼的底细吧。”
姜黎和秋玉一起看向了裴钰。
“夫人的直觉不错,金烟楼与繁烟楼,的确有着很大的关系。不同的是,繁烟楼的主人,是陆同舟。”
“想来夫人也知道,陆同舟乃是陆稚伶的生父,但夫人或许不知,陆同舟与陆稚伶的关系并非外人以为的那般糟糕。”
裴钰笑了笑,在姜黎对面坐下后,就拿起水壶倒了两杯茶水,手背试了杯身的温度不冷不烫,这才放在了姜黎的跟前。
秋玉正要说话,就被裴钰接了话茬:“你是想说,你家主子与陆稚伶关系莫逆,不可能不知内情?”
不等秋玉点头,裴钰就笑了。
“你们主子不知道的,可不止这些。”
“裴公子此话是何意思?”
秋玉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熟悉她的姜黎知道,秋玉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一旦裴钰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一定会给裴钰一个信口雌黄的教训。
姜黎看了眼裴钰瘦削的身体,不由拉住了秋玉的袖子,轻轻摇晃了一下。
明明秋玉的脸上还是方才的没有表情,但周身的气息却柔和了下来。
裴钰眼中的笑意更深。
“夫人对为夫的担忧,为夫感受到了。”
裴钰柔声细语的说道:“不过为夫并未胡说,慕凌川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他这才看向秋玉,只是在姜黎看不到的角度里,眼神阴冷可怖。
“当年陆稚伶的以命相护,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一场演给你们看的好戏。”
裴钰的话音落下,姜黎心中咯噔了一下,却忍不住暗道一声:果然如此。
秋玉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