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秉的天塌不塌,与姜黎已经没有太多的关系了。
这段时间,她也是十分的忙碌。
每日不是在整理秋玉带回来的线索,就是陪着裴钰练五禽戏。
“五禽戏虽不能让我们也成为武林高手,但强身健体却是可以的。”
裴钰手把手的教着姜黎,“等皮肉筋骨练得差不多了,说不得也有机会练上一些拳脚,即便是旁人口中看不上的花拳绣腿,也能让自己在危难之际多一些抵抗的底气。”
姜黎对此十分认同,是以练得很是专心。
只是后来裴钰也很忙,有时候一连几日见不到人。
偶然午夜梦回之际,姜黎会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
是裴钰。
但他从不逾矩,最多将她揽入怀中,然后沉沉的睡去。
每每第二日醒来,姜黎看着空无一人的身侧,又会觉得都是她的幻觉。
这样的日子过得极快,一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发生了极多的事情。
荣川帝忽然生了一场大病,险些没有撑过来。
可他的身体还是极速坏了下去,虚弱得已经不能上朝了。
对此,除了那些对皇位生出野望之人,也就周以秉最高兴了。
荣川帝这一病,就更加没人问过慕凌川,他也就不用担心慕凌川被他不小心拉出顶包的真相了。
他暗戳戳的躲在朝臣的背后,听他们吵闹着要推举谁做太子,十分自在。
只是太子一事,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定下的?
这一吵,就是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荣川帝的病情没有变得更加糟糕,但也不曾恢复,每日龟缩在紫宸殿内,除了老太监、三位重臣以及太医院院正,谁都不见。
就在这样的僵持中,边城那边传来消息。
有一个整日覆着鬼面的男人,如同鬼魅一般,在草原上厮杀。
也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表面上需要十多年才能修养过来的羌族,实则早就与京城xx王勾结、暗度陈仓,只得着机会合适,就会再次南下夺走边城的阴谋暴露开来。
一时间,满朝哗然。
谁都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