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温锦,带着傲慢的审判。
“谁让你来的?”
温锦自然明白盛炀是什么意思。
她也懒得再浪费时间,索性拿出那两张话剧的票:“我过来只是为了看话剧而已,能麻烦诸位让开吗?”
人一多,她就觉得空气沉闷。
恶心想吐。
手里的票却突然被人夺走。
赵一墨瞥了一眼,“拿着两张儿童绘画,当门票?”
“温锦你是不是穷疯了?”
说完。
就直接将话剧门票随手丢掉。
文幼站在人群之中,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她也瞥了眼地上的话剧票,“其实也没事的,如果你真的很想看我的表演,我这里还有票,可以给你。”
“但是这样劣质的借口,就别再用了。”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那两张手绘话剧票。
而后转身离开。
那群以文幼为首的富二代们,自然也赶紧离开。
盛炀倒是没走。
他站在原地。
神色漠然,眉心之间也藏着冷意:“好像我跟你说的话,你永远不会听。”
温锦看着地上的话剧门票,心里情绪涌动着。
“我也觉得你们好像从来都听不懂我说的话。”
她一遍又一遍地强调和他们没关系。
不停地解释着自己只是和朋友一起。
却没有一个人听进去。
他们都默认了自己的想法,肆无忌惮地在温锦身上盖下一些莫名其妙的烙印。
“你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的,温锦,做事得动脑子。”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盛炀说完,瞥了眼地上的门票。
嗤声:“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廉价了。”
而后才离开。
-
祝小七回来的时候,没注意到温锦的脸色。
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盛总了。”
“他和那个舞蹈演员在一起,身边还挺多人的,看样子似乎他们关系不错……”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