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墨见好就收,“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温锦这次的作风和平时很不一样,她会不会真的想通了,打算放过你了?”
和盛炀关系好的都知道,温锦缠着盛炀的程度,和狗皮膏药也没什么差别了。
反而盛炀对温锦的态度就很是漠然。
甚至到了不惜用装失忆的程度,来躲避温锦。
现在好了,温锦自己知难而退。
也算是如了盛炀的意了。
盛炀轻嗤一声,伸手从桌上端起一杯酒,“是吗?”
没人能听出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格外幽凉。
有人突然想起来什么,笑着问盛炀:“所以上次温锦当真拿着她那个破烂手表来给你道歉了?”
“是我的话,我都得把她和她那块破手表给扔出去。”
盛炀端着酒杯的手突然收紧了下。
他抬眼看向说话的那人,一双眼睛像是覆盖上了冰雪。
旁人见状,连忙打圆场:“少在盛炀面前说这些晦气的事,本来今天文幼没来,他就不开心了,你还非得提温锦。”
盛炀没理会他们,直接放下酒杯出了包厢。
赵一墨眉梢一动,抬腿就跟着一起离开。
酒吧外面,夜凉如水。
他瞥着盛炀,轻笑着开口:“我听说温锦想要把自己的户口本迁出盛家了?”
盛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听说的事情真多。”
“那没办法。”赵一墨耸耸肩。
“不过——”
他顿了顿,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戏谑,“温锦的户口迁出盛家,可就和你没关系了。”
“法律上来说,同一个户口本是不可以结婚的,但是现在……”
只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盛炀打断。
他眼神格外凌厉:“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赵一墨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错了。”
盛炀懒得搭理他,直接走人。
也没回家,直接回了公司。
凌越的事情有很多,他大多数时间其实都是在公司度过的。
尤其是最近一桩和羊城合作的单子,更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