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眼光这么不好?”
温锦深吸一口气,垂落在腿侧的手指轻轻勾起。
再抬起睫毛的时候,她眼里无波无澜:“盛炀,你耍我没意思。”
明明应该是处于弱势的人,腰背却挺得笔直,目光也毫无闪躲地看着他。
仿佛她也有足够的底气和他对峙一样。
这想法实在荒谬。
盛炀嗤笑一声,温锦在他面前哪里来的底气?
她在京市无亲无故,没权没势,除了乖乖依附他,还能怎样呢——
轻啧一声,盛炀眉梢轻挑,转眸看了一眼文幼,才又看向温锦。
嗓音淡淡,施舍一般地开口:“温潮生把狱警打了。”
温锦脑袋一片茫然,可下一秒就又听见盛炀继续道:“因为他听到了我和文幼的婚讯。”
这句话的讽刺意义格外重。
盛炀看着温锦,缓缓道:“所以温锦,我也很好奇,你到底和温潮生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