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都得归功于我的文化底蕴。”
“那你说的那个会雕刻玉器的师傅呢?”
“呃……”东叔挠了挠头,“他隐藏得太好了,我得再找找。”
……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东叔带着两个黑人,在古董一条街上从头到尾转了一圈,挨家挨户打听。
每次看到有卖玉器的,他就掏出照片,自己上前询问。
可一路问下来,没有一家店愿意接这种定制的生意。
甚至连一家专营玉器的店铺都不愿意接单。
“不是吧,老板娘,你们只做玉器,怎么连这个单子都不接?”东叔碰壁太多次,忍不住抱怨。
“老板,正因为我们是专业的,才知道你这东西有多难做。”
老板娘看了一眼照片,语气无奈:“这种仿古工艺,全靠手工雕刻,费时费力,光是工费就要好几万,还不一定能做得出来。”
“不过……”她话锋一转,指了指古董街更深处的方向:“你要是真想找人做,可以去那边看看。”
“那里有家店,挂着‘非遗’的招牌,老板自己就是雕刻师傅,不用专门找人。”
“你们可以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