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就五百吧，聊胜于无。”祝如烟点点头。
“所以总价是，对吧？”她确认道。
“没错。”王小米转头看向正在旁边吃瓜的老胡，“胡叔叔，把这笔钱记到店铺账上，要开发票，另外签保密协议。”
“明白，老板交代过，我早就准备好了文件。”老胡起身去拿东西。
这时，祝如烟挪了挪椅子，靠近王小米，忽然压低声音问：
“你对你的雇主，也就是那个专门做仿古技术的张师傅，有多少了解？”
“了解得不多。”王小米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他的手艺是跟谁学的？为什么青铜器、陶器、甚至木乃伊，他都会？
还有，他背后是不是有一个团队在包装他？其实他本人……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王小米震惊地看了祝如烟一眼。
她没想到，这位在读研究生，居然会对她师兄抱有如此恶意的揣测。
这是什么操作？是从小红薯学来的阴谋论吗？
王小米没好气地反问：“师姐你的意思是，张国强是不是个纯粹靠包装的古董界流量明星，其实什么都不懂，对吧？”
“没错。”
祝如烟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里带着笃定。
“我认真看过他所有直播录像。如果他表现出来的知识全是他个人储备，那他去当大学教授都绰绰有余。
这明显不合常理。”
“是吗？”王小米微微挑起一边眉毛，语气里带了点试探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祝如烟的神态和语气中，闻出了一丝明显的酸味。
这种感觉，像极了玄幻小说里的小家族天才，听说了顶级大能的事迹后，总是嗤之以鼻：“不可能，这肯定是假的，因为我做不到。”
王小米从不这样，她只会心想：师兄真优秀，我得向他学习，也要变得这么厉害才行。
“当然是啊，这种套路在逗音上早就见怪不怪了。”祝如烟扬了扬下巴，一副笃定的模样。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王小米脸上的表情变化，还以为自己的猜测得到了默许。
“果然是团队包装出来的，连古董这种冷门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