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礼法上俩孩子被过继了,和金婶子的二儿子已经没关系了,但血脉亲情还在,这么说也是可以的。
原本大家都是亲戚,那两家想的应该是让他打两下孩子出出气也就算了。
却不想对方也是个浑人,气急之下居然拿起地上的石头,一个孩子给砸了一下!
大人的力气和小孩的力气不一样,这俩孩子当场就昏迷了,听来送信的人说他来的时候这俩孩子就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要不行了,过来通知金婶子也只是想着金婶子是人家的亲奶奶,俩孩子快不行了,也应告诉一下她,看看她想不想见见孩子最后一面。
莫留白听完没忍住唏嘘了一声,然后在心里感叹了一声金婶子真不会教孩子,老大是那副样子,老二瞧着也不是个好的。
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愧。
金婶子在这样的世道拉扯着两个孩子长大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家里就她一个大人,又要赚钱养家又要照顾两个孩子还要存下钱来想着以后,她能挣扎着把两个孩子养大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哪儿还有时间教育孩子。
这么一想,她又抱着怀里的婴孩晃了晃,见她睡得熟,便和虚方泽说了一句。
“孩子的教育很重要,我们要好好教导她。”
虚方泽笑着点头说好,俩人好似都忘记了这孩子是衍生来的,本身就是早死的命。
金婶子这一去便是七天,第三天的时候莫留白在饭桌上提了一句,虚方泽便又派了两个小弟去金婶子的村子看看情况,第五天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金婶子那边也没消息,虚方泽便知道那边八成出事了,想想后还是在给孩子洗澡的时候和莫留白说了这事。
俩人商量了一番,这次虚方泽花钱请了两个休假的衙役走一趟,同行的还有四个高壮的小伙子。
然后第七天,奄奄一息的金婶子一行人总算回来了。
金婶子有些虚弱,脸色苍白没什么力气,但精神头还算好,身体虚弱应该是饿的。
后面去的那两个小伙子身上受了点伤但没什么大碍,这里面最惨的是赵虎,他身上有两处刀伤,一处在腹部,凶器插入三寸有余差点把他捅了个对穿。
另一处在心口的位置,这处的伤比较浅,凶器只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