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往里面走。
莫留白听到虚方泽靠近的脚步声却头也没抬,等他快摸到炕沿时才开口。
“这种麻烦事你怎么接下了?”
虚方泽可不是什么热心人,这种事情他已经把主意告诉给县令了,这便是仁至义尽了,至于县令之后要怎么办那都是他的事儿,和他们没关系!
但虚方泽不光说了,还把这事儿揽下了。
虚方泽脸上带着笑,熟练的靠坐在炕沿上,先伸手碰了碰小婴儿的脸,然后压低身体靠近躺在那里哄睡婴儿的莫留白,压低磁性又好听的声音说。
“这县令是不是异常也不好说。虽然他死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我们不能放松警惕。在找到那个异常之前,现在的局势最好不要发生变化,尤其是人员变动,这个最好不要有。”
不管是县令被撤职还是被收押下狱甚至是死掉,都会牵扯很多人进去,而这样的牵扯注定了城内不能平静。
莫留白当然懂这个,虚方泽解释了,她也就点点头没有再问,而是说。
“我以为你会趁机捞一笔。”
这话说完莫留白都愣了一下,随后沉默了一瞬,然后再看虚方泽,她的表情就变得有几分古怪起来了。
“你不会在打那个钦差的主意吧。”
给人白做工肯定亏,莫留白自认还不算了解虚方泽,因此只是拿自己做想,觉得若是自己遇见这种事,必然得让县令出笔血来换他的安宁。
虚方泽没那么做,莫留白还在心里猜虚方泽是不是圣母心或者是有什么后手。
但说完她反应了过来,其实这件事是可以看作是甘蔗的。
县令这头虚方泽没咬,那他八成是打算在钦差那边下口了!
果不其然,虚方泽笑了笑说。
“那钦差虽然把人手分开了,但他身边足有五辆车跟着,里面的东西堆得满满的,都是沿路官员孝敬的东西。”
县令再有钱能有钦差着一路上收的礼物多?还不如留着这一口,在必要的时候让县令出笔大血。
“这些东西可不好销赃。”
钦差确实富有,但这些收来的东西都是有数的。
且这些官场上流通的东西明面上说是古董字画,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