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没有方子,只有名称和数量,可以说做的很小心了。
但虚方泽却很轻易的拆分了这些药材的用量,整理出了三个正好适用的方子。
一个是用来养身体的太平方子,用来调节中年妇人肝火旺盛气血不足的。
一个是药浴的方子,用来熟络筋骨缓解疲劳拔除身体内的寒气的。
还有一个方子就很有趣了,这是一剂镇定情绪的药方,多是大夫开给有失心之症的人的,且能用得上这个方子的失心之症病人,多是有自残倾向或者过于折腾,日日服用可以让病人处于一种安静的状态,避免伤人伤己。
也就是说,若是虚方泽的方子拆分正确,那县令的那位一直没露过面的庶女,极有可能疯掉了。
这是极有可能的,毕竟算算年龄,这位庶女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但县令一家并没有带这位庶女出来走动的打算,这对日后这位庶女的相看十分不利,一般人家都不会这么干。
最后虚方泽又补充了个重要信息。
县令家疑似有新生儿。
这条信息并没有得到过验证,只是曾有人在府衙内听到过后面传来小孩的啼哭声,那日据说县令本在审案子,中途有家丁慌慌张张闯入和县令说了些什么,县令面上神色没变却退堂了,表示来日再审,之后自己便带着家丁回了后宅。
再然后过了大约一两个时辰,衙门内的衙役和没走的两位原告被告就听见了疑似新生儿的啼哭声。
只是那声音也就哭了几声后就没动静了,他们也不好确定是不是县令家新添了孩子,甚至不清楚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虚方泽没对这些信息发表自己的想法,他只是把这些信息写下来,然后任由莫留白对着这些信息浮想联翩。
单看这个册子上留下的信息,莫留白几乎能脑补出七八个不同版本的悲剧,而且不管怎么算都说得通的那种。
只是若是这么看,县令家的嫌疑反倒减轻了一些。
毕竟异常虽然是个祸患,但不可否认的是,ta对其宿主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绝大多数都是会给其宿主带来益处的。
当然,就算如此莫留白也没直接略过县令一家。
在没确认异常到底在什么地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