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终究转身意欲离开。有虞期见状歇斯底里道:“难道就不能看在涂山紫河的面子上放了我吗?”
听闻此言,寒蝉却是犹豫片刻止住了脚步,有虞期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声泪俱下道:
“你也看到了,我手下的所有铸鼎工匠尽数伏尸在这里,他们的血泪无人疼惜。这口巨鼎也有你和那个黑衣人冷鸦的功劳,原料正是来自于你们摧毁的大夏青铜木。所以你们和我一样,都算是这尊巨鼎的铸鼎者。
而除去我们之外,还有一个铸鼎者目前正居于夏宫之中,正是涂山紫河。如果没有她的进言,夏帝又怎么会同意将铸鼎的差事分派给我,不是吗?
所以我决定了,现在就改名,我要将这尊巨鼎命名为紫河鼎,以此纪念她所做出的贡献!”
有虞期滔滔不绝,寒蝉知道他的所有托辞与表演都是在为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因此并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寒蝉又想到刺杀夏帝之夜,涂山紫河不愿离开夏宫,一心只为听见铸鼎是否功成的消息。或许她真得应该给有虞期一条生路,让他去做那个报信人。
“记住,这一次生的机会,还是涂山紫河给你的。”
寒蝉语气冰冷,使用影杀之力,挥动匕首远远地将那绳索切割开来。
没有了绳索的束缚,脱力的有虞期霎时间跪坐在分水大阵的土地之上,口中自然是千恩万谢不止,只是寒蝉无意理会,召唤出陆行龙,她现在也应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分水大阵阵眼,终于只剩下有虞期一个人了。
然而他当然不会回到夏宫,去见涂山紫河当什么报信人。望着那冲天的血色屏障,八道血色光柱直冲天际,唯独他新铸那尊巨鼎,鼎身黯淡杳无声息。
有虞期心中的不甘持续上涌,握紧拳头砸在鼎身之上,悲愤不已道:
“浮游啊浮游!是我助你盗走大禹九鼎之一,才换来自己铸鼎救世的机会。谁知如今却是铸鼎不成,反成酿成洪水灭世的局面,看来我终究是被你摆了一道!”
有虞期哀叹声声,心中思绪繁杂,却突然是眼眸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对,不对!我还有机会,冥男那个野心家一定不会甘心等死,如果让他知道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