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甚至最多一次溜了马车尽3分钟,硬生生拖出3个药剂冷却时间。
不过这些都只是插曲,正面的幽冥仍然痛苦不已,双钩的攻击太过残忍,剥皮绞肉残废又不断愈合,足见怪物恨意之深。
然而百木的技能一旦被摸透,就已经注定是慢性死亡。不论是十字斩击还是反手钩杀,他的伤害只要不致死,幽冥就是他永远逾不过的山。
思想者以思想的姿态死去,或许就是他最好的结局。
当百木再次坐在匣子上沉思时,他又一次开始了吟诵:
“我的一生都在努力当棋子,小时候是遗孀复仇者的棋子,长大后是白家的棋子,后来又成了。。那些人的棋子。
一个棋子,凭什么拥有,又凭什么获得?只有不断得算计与被算计,不断地攫取力量,只为增加自己作为棋子的筹码,我想我已经算是一枚合格的好棋子了。”
百木叹息了一声,又突然抬头望向冷鸦小队的众人,眼神深邃而涣散:
“冒险者,你们是棋子吗?”
百木的问题似乎问进了大家的内心,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停止了攻击。现在作为冒险者向怪物发起攻击,算不算也是沦为了系统的棋子呢?
在此寂静无声时,寒蝉突然向前走去。她来到百木的匣子前,打开记录仪投影出武器图鉴,又将她的匕首递给了百木,正是那一把——三夜雨的悔恨。
百木接过匕首,望着那红色的刃身怔怔得出神,他的脸上浮现出短暂的悲哀神情,很快又陷入更深遂的空洞中,随后如同呢喃一般轻声道:
“她果然是恨我的。”
在一段长久的沉寂后,百木将匕首重新交还给寒蝉,又望向冷鸦,似是而非道:
“如果你不想沦为像我一样的结局,最好不要去接近棋子,更不要去成为棋子。”
望着百木深邃的眼睛,冷鸦知道他的话中或许藏有玄机,但此刻他更希望知道操纵百木的那些人究竟是谁,其中或许隐藏着剧情任务的线索,整个事件还有很多疑点没解开。
“我愿意听从你的教诲,百木先生,能告诉我你口中的那些人究竟是谁吗?”
百木的脸色此时已经愈发苍白,说明他的生命将于不久后流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