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芳丹白露道。
“为什么要说是曾经,又为什么说自己是囚徒呢?”寒蝉问道。
“你们看看这空空如也的教堂,哪里还有半点活人气息,七哀修道院早已不对外开放,也没有信众前来朝拜,这里现在是地狱,地狱!”芳丹白露心中积怨已深,言语也很尖锐。
“可我们的到来也可以算是一种朝拜。”
寒蝉似乎想开导对方的情绪,并且的确切中了老主教的内心。
“你们?当然,你们的到来让我非常庆幸,并且的确值得我的等待。”
芳丹白露似乎感觉到了刚才自己的失态,作为主教的修养让他很快平复了情绪。这其实不怪他,一个身居高位的人突然一无所有,并且似乎被软禁了很长的时间,换了常人,早就已经怨气冲天了。
“芳丹主教,我想您等待的应该不只是一个人,更是一个将事实公诸于众的机会。”
联想到刚才主持哭泣仪式的红衣主教,冷鸦猜测眼前的老人已经被他人夺去了执掌修道院的权力。
“你的想法没有错,那些残忍的异教徒不过是以武压人,强占了七哀修道院。七哀教从来都是悲悯众生疾苦的,恪守教义修士们又怎么会是那些摄魂者的对手呢?
这里曾发生过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或许我现在是仅存的见证人。不过如果你们敢于倾听真相,我就不会是仅存的那一个。”
芳丹主教的话让冷鸦很是疑惑,难道倾听也需要付出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