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到这次的构筑当中。”青袍书生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粉裙女子脸上的怒意更甚。
“那就要问你,原本竹间客陶袭在浊溪旁的居所,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蜘蛛洞窟?”青袍书生说话的时候眼睛微眯,似乎已经看破了对面女子的掩饰。
听闻此言,粉裙女子的脸上哪还有什么怒意,如同变脸一般开始放肆得大笑。
“哈哈哈哈~”
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柔中带魅,但此时听来却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个叫陶袭的穷书生,竟然还想染指玉儿。他写的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本,根本就是蓄意的诱骗。宣扬什么人与人的爱情全凭借心动的感觉,不就是想以小搏大,通过占有玉儿的方式,以最低的代价入住别院之中?”
粉裙女子说着,脸上也浮现出一股轻蔑之色,随后又道:
“玉儿从小接受了那么多严格的训练,方在琴曲上有今日之成就,出现一个像她这样的琴师何其不易,更何况她和我一样是女子。”
“那样又如何呢?”青袍书生似乎并不以此为意。
“自从她认识了那个叫陶袭的丧门星,玉儿练习琴曲的频率就越来越低。即便开始抚琴,也时常是心不在焉,望着远方怔怔出神,而这竟然是为了所谓的爱情?”粉裙女子道。
“所以你便引祸于浊溪之畔,让蜘蛛怪物毁了陶袭的小屋,并夺去了他的生命,你可知道干预契的构筑会有什么下场?”青袍书生道。
“不过是折损一些灵力与修为罢了。
但是,我可不想看见一个满嘴虚假爱情的伪君子,毁掉一个前途无量的女琴师。这点道行的损失,我认为是值得的,【契守者】也一定会明白我这样做的苦心。”
粉裙女子争辩道。
“在你看来,一定就是作为穷书生的陶袭,攀附居于别院里的桑玉儿吗?”
青袍书生问道。
“难道不是吗?”粉裙女子反问,“想用有情饮水饱这样的说法糊弄玉儿,也就像她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琴女,才会被他的把戏所吸引。”
“我且问你,真的有站在玉儿的角度上,为她考虑吗?风晚别院,真的是她想要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