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走到软榻上坐下,垂眸,拿起茶盏轻轻拨弄了一下,抿了一口。
“按照我先前的吩咐去做吧,仔细盯着些,别再出齐氏这样的事。”
锦书轻声应下,“没想到齐庶人竟有这样的心思和手段,奴婢记得卫太医说过那毒是很难发现的。”
安陵容拿着茶盏的手一顿,笑道:“是啊,还真是小瞧她了,延庆殿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奴婢一直命人看着呢,只有华妃去过一次,出来时颇为慌张。”
说着又想到什么,“奴婢让人去清理延庆殿的痕迹,结果发现华妃先一步动手扫清了,只怕她手里已经有什么证据了,可是并没有递到御前。”
安陵容眸子里的神色有些暗沉,摸了摸手腕的镯子,心里琢磨着年世兰知道了多少事。
“这几日本宫谁都不见,等皇上查清真相之后再说,柔嫔那你亲自去一趟。”
躺了这些日子,身上酸痛得很,安陵容活动了很久才又回到床榻上,翻看着锦书搜罗过来的闲书。
看了小半日,扔到一边,“这装病怎么比真病还累?”
锦书轻笑了声,“娘娘,奴婢记得小唐子会变戏法,不如奴婢让他过来给您解解闷?”
“小唐子竟还有这个本事,让他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