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药可能会有些苦,蜜饯就在一旁,喝光了药才可以吃蜜饯。”江知寂唇角微微翘起,低眸噙着笑意,看着温绮罗。
温绮罗双眸微凝,话已至此,拒绝无效,她把水喝掉,又一口气将草药喝光。
浓郁的药草苦涩浓郁,苦得她眉头紧蹙。
随着温绮罗把药喝光,江知寂也顺势把递过来几个蜜饯塞到温绮罗手中。
甜腻的味道霎时间充斥着口腔,温绮罗被这甘甜的滋味填满,驱散那点草药所带来的苦味。只剩下果味和甘甜。
夜风拂面,带着几分冷意。
窗棂未关。
温绮罗咽下蜜饯,这才问道:“溪亭和闻大人如何了?我看溪亭的伤势很重。”
明家的独苗苗,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若真是出了事,那二位恐怕会担忧,更何况,温绮罗实在对明溪亭这样明媚的少年郎有几分天然的亲近。更何况,此事本就因她而起,作为商人之子,明溪亭本可以不卷入其中,但还义无反顾地卷了进来。
再说闻墨,当世大儒,对百姓还是对朝廷,都是必不可少的清官。若是这样的人折损其中,温绮罗更是过意不去。
又是这二人。
先前是和闻墨谈古论今,如今还要加进来一个明溪亭。
昏黄的灯光照亮满室,江知寂乌浓羽睫在灯光映照下映出半扇般的弧光,他原本还算温和的面上顿时不冷不热道:“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