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还未推行过的事情,怎可如此草率,先朝并未有过先例,若是此事失败,必将引起大乱,陛下,莫要听信长宁郡主一家之言。”
字字句句都是把长宁郡主排斥在外。
长宁郡主手指攥成拳头,皮笑肉不笑地将说话的几人面容印在脑海中。
都是千年的狐狸,眼中都是算计,又何必把自己的一片私心说得如此大义凛然,她实在是不知。
“臣附议。”
“臣附议。”
皇帝垂眸,阶下人各不相同。有人惊慌不安、有人暗自揣摩,有人则是面露不喜。
长宁郡主笑意盈盈地看着反驳者,笑道:“这位大人一口一个先朝,一口一个先贤,想来是无比守旧,可先贤所言就一定对么?若真是如此,那为何还会有朝代更迭,难道不应该千秋万代么?”
“若是不试过,又怎么知道。这位大人便提前预设此事定会失败,难道不是因为躲懒怕生事端,还是说,大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断定了不可能会成功。前朝的道路不正是在一次次失败后才验证吗?莫非商鞅变法一开始便完美无缺吗?大人,可否给小女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