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
温绮罗淡淡一笑,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这是在担心我吗?”
江知寂已经把药敷好,雪白的药粉遮住深褐色的结痂。他动作熟稔用一条白布条把伤口包扎,指腹刮擦在细腻的肌肤上,仿佛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数目相对,连带着温绮罗的面容都变得旖旎万分。
江知寂收回手,站得笔直,拉开些许距离:“自然。”
相处这么久,他自然知道这位温二娘子是何性子,偶尔那些戏谑逗弄,无非想要看到他在她面前露出失色的神情,
他猜对了。
并未看到意想之中的狼狈神情,温绮罗反而有些遗憾,只是双眸明亮清明,仿佛方才眼中的缱绻都是错觉。
江知寂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门紧闭。
他缓缓低下眼眸,怔愣看着自己的指腹。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温绮罗肌肤上的温度,柔软而细腻,如同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
那道伤太深了,温绮罗又实在能忍痛。
如果真的有可能,他还是希望,温绮罗能够平安喜乐,福寿安康,做个天真无忧的将军府千金,而不是卷在不同的旋涡之中,想要挺身而出,犹如登天。
他并非没有反应,苍白病弱的面皮上浮现出一抹绯色,许久以后,方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