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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赠人亦或者自留,都不错。
温绮罗呷了口茶,心绪不宁。
接连问了这么几个人,一无所获,她不免有些失望。若是制造失火之人不在这些人当中,那便有些难办。
江知知道温绮罗心急,便低声安抚几句。
金玉相击的低沉声音像是一定安神药,温绮罗心下稍安。再度恢复气定神闲、云淡风轻的贵女模样。她挥手,又是一人被带进来。
此人瞧着不过及冠,一进来便眼神躲闪。
温绮罗心中有数,她低下身子,站在他面前,悬于腰间的香囊散发的馥郁浓香令他心绪难宁,面皮上浮着一层薄红。他侧过脸,似是欲躲开这种难捱的味道。
“我知道你的处境,但你只有把真相说出来……才能解决问题,不是吗?”
那人攥紧手,佯装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又没犯错,为何抓我?”
“抓?”温绮罗轻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情都逃不开她的视线。比起前面那些人的神情,此人面上剧烈的表情变化倒是有趣。
“这可不是抓,这位郎君,你回答前可要仔细想想家中人。斟酌好了再开口。”
温绮罗垂眸,低垂的眼帘遮着眸中幽幽眸光。不甚明晰的光影下,房内盈满缥缈的淡香,神龛中的神像悲悯又漠然地注视着一切,青年浑身上下都在颤,他的视线躲躲闪闪,只觉得面前的年轻女郎,不像贵女,反而像是神龛上的神女具现在眼前。
温绮罗的语调轻缓,不紧不慢。
青年喉结滚动,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如今已经是暮秋,天气渐寒。
青年身上衣衫薄,即便如此,他的面上、后颈,仍是有汗。
“威胁我……咳咳,没做过的事情女郎当如何呢?屈打成招么?”青年竟是有些发怵正在言笑晏晏的貌美女郎,她的眸光清亮剔透,仿佛所有的污浊都会被洞悉。
温绮罗沉吟道:“火珠置于日光之下,当日光穿透火珠的镜面时,那些光线会在折射后聚焦于一个点,若是火珠的透镜越大,那光愈多,生火更快。”
温绮罗抬起眼皮微微一笑,继续说下去:“正午时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