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对温绮罗的感情复杂,若真有旁人伤了温绮罗,她心中竟是不自控地升起勃然怒气。
温诗河轻轻摇头,挑眉:“我知道了,近段时日我不会出门。”
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玉簪,她从来都是非分明。
敌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软弱忍让,只会让其变本加厉,再者,今日只是伏击,她恰好遇到了江知寂。可隐匿的祸端并未消除,换言之,她随时可能还会有危险。若是不引蛇出洞,恐怕她无法安睡。
正此时,清音疾走推开门楣,呈上一份纸书:“二娘子,这是温家军所予,是……城内大量购买火珠的人,都在这份名单上。”
温绮罗把其上人名一一看过,挥了挥手,表示她知晓。
“清音,让人把这上面的人都请过来,我要亲自问。”温绮罗将发簪插入鬓发间,理了理身上衣襟,不由得后脊生寒。自京城至兰州府,桩桩件件,矛头都对准了她。
她站在窗前,不甚明晰的日光透亮,雨后湿润清风拂面,几缕青丝随风而动。满袖盈风,温绮罗扶着窗,眸中光影幽幽。
待到那些人被一一带到,温绮罗则要挨个审问。
一来,人多手杂。
大量购入火珠的人是多,有人是心生好奇,有人是要二贩,可铺子失火之事定然也与其中人脱不了干系。
避免误伤,温绮罗决定还是一一审问。
四四方方的房内,铅灰阴天。房内的光线暗淡,温绮罗与江知寂对视一眼,她清了清嗓子,看向被带到的那人。
“柳四郎。”
温绮罗念出那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