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毡帐休息。
单于的主帐中,元真与云西分别被绑缚在床榻的两侧,两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通过一双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与不甘。
床榻前,脑满肠肥的冀支单于已经宽衣解带,只着一条艳色的大裤衩子站在榻前搓着双手。
帐内燃着炭火,温暖如春,明明是还算舒适的环境,却让云西二人冷汗直冒恨不得立时咬舌自尽。
“小乖乖们,别怕,本单于会好好疼爱你们的,待你二人成为我的人后,我在给你们解开穴道!”冀支笑的猥琐,他左右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从姑娘开始。
眼见公主要被欺负,元春急了,他自被抓到隐雾城后便一直被盈愿用毒压制内劲,平日里连走路都腿软,更别说动武了,他为了留住性命看着云西,根本不敢使仅能调用的内力逼毒,但而今的性情形他却顾不上自己的死活了,公主安危就在眼前,若是真被欺负了,以云西的性子,她是必定不肯再活下去的,届时,他便对不起陛下的养育之恩,也对不起太子殿下的情同手足了。
数息后,当云西被冀支扒的只剩一身里衣时,元春一口黑血涌出,他强行忍着胸口翻江倒海的内力激荡,一掌劈向了眼前用后背对着他的肥状如如熊的男子。
冀支虽胖,然终究也是个习武之人,且能从草原王庭这样不亚于北昀皇城的地方脱颖而出还成了王权的拥有者,那功夫与警惕心自然也不是盖的!
当身后烛影变幻气流涌动时,他便习惯性的往旁侧一让,及时躲过了元春致命的一击。
“不识好歹的东西,难怪盈愿让说你难以驯服,原来竟是有武艺在身的。”
“也好,本单于就是喜欢心高气傲的,若是太过温顺了,反倒失了滋味儿!”
言罢,冀支舔舔嘴唇,熊一般的体魄向上一跃,竟是十分灵活的向着元春扑将而来。
原本已经绝望的云西见到这一幕,惊讶的停止了哭泣,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皆涌向了心口,一颗心脏扑通扑通撞个不停。
元春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外强中干的单于竟然还是个武学高手,自己若是全盛时期或许还与其有的一瓶,然而如今却是越打越无力,甚至于对方还未给他重重一击的前提下他便再次呕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