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爷。
等澹台野走出府门时,不远处的路口早已集结的不少此次应考的学子,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副考官遭此横祸,不会是德行有亏吧!”读书人历来清高,就算是当朝右相也直言不讳。
“兄台不知吗,有传言此次科考试题有泄,而今会试还未放榜就发生了此事,此中大有深意!”
“澹台家可不是第一人了,听闻昨儿菁山书院的山长吴东磊自书肆归家时被人套了麻袋,还是有百姓报给了巡街的衙役,这才没让人活活打死!”
一番话说的众学子面面相觑,都对此次科考的公平公正起了疑心。
这当儿,又有一名书生打扮的少年自另一路口狂奔过来。
等到了近前,他对大伙儿扬声道:“前面的礼部尚书府也被泼了,家丁还捉住了行凶之人!”
诸位学子安静片刻,随即便快步跟着此人移动过去看个究竟。
抓到了人?万一那人一时冲动脱口而出,叫破了如此行事的由头,此次科考说不准会生出大的变故,如这般与他们息息相关之事,自然要跑的快些。
不远处的澹台野将众人的窃窃私语悉数听入耳中,原本就心中打鼓了,再加上这最后的一记重锤,他气冲头颅,在数名家丁的嚎叫声中,含恨撅了过去!
“方贼,你忘恩负义,贪财冷酷,我父亲进献给你数十万两白银,你居然骗他,你不得好死!”同样是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此刻正被方府的家丁死死的往地上按,另有人手拿绳索想将其缚住,奈何此人身高体壮,死命反抗起来竟然一时从无下手。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也越聚越多,再加上这人口无遮拦,已然将方庸心中那点阴私全都倒出来了,站在门内的正主眼神一厉,对着家丁大声喝道:“尔等是死人吗,还不速速捂住他的嘴,由着他胡说八道!”
“方庸你出卖科考试题,以权谋私,还拿假试题哄骗商户,害的我等白白付出,你与澹台老贼狼狈为奸,你们就不怕下地狱吗?这人也是聪慧,知晓被堵了嘴便再也没有申诉的余地了,若是被这老匹夫扣上一顶污蔑朝廷命官的帽子,他死了不说,少不得还要连累家人。
故而,横竖都是死,他怎么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