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侧头去看。
笑声愈发大了,怕是那人走的更近了些。
“母亲,父皇没有宫妃,哪来的女子会在御花园中喧哗啊?”云西对着任婉茹咬耳朵。
“嘘……,咱们且听听看再说!”任婉茹拍拍女儿的手。
“科举过后便又是一年一度的花朝节了,你说陛下会不会在众女赏花时来到御花园呢?”说话的是个穿着粉色宫人装的宫女,一旁还有个穿绿衫的,云西仔细辨认的一番,应当是在玉清宫内伺候的。
“往年定然是不会的,今岁便不好说了,现在宫中谁不知晓陛下对那个叫水月的姑娘不一般!”绿衫的边说边摘下了一朵开的娇艳的迎春花。
“你说的是那个从天牢里出来的没名没分的野女人?”粉衣女子故作夸张的轻蔑一笑。
云西听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污言秽语,简直脏了宫中这块地方。
定是近来父皇对母后明显的不闻不问,这才让这帮拜高踩低的贱蹄子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本想立刻起身好好的责罚这两个嘴上没把门儿的蠢东西,却在起身时被任婉茹紧紧拉住了。
后者对她摇摇头,示意她耐心的听下去。
云西只得深吸口气,重新坐了回去。
“除了她还有谁,说起来她还真是厉害,不但让陛下为她破了例,甚至连太子与公主都收服了,简直是前所未见!”绿衣裳的一脸羡慕。
“听说她的来历与前兵部右侍郎裴风有关,说不准有何妖法呢!”粉衣的将声线放低了些。
“小声点,这可是在宫里,提那个乱臣贼子做甚,不要命了!\"绿衣裳的连忙左右瞧了瞧。
这话听得任婉茹差点笑出声来,明知不可为而为,当真愚蠢。
“总之,这回陛下怕是要充实这三宫六院了,前日夜里,陛下可看了我好久呢,还说我肤质细腻光滑,若不是那个惹人厌烦的元春跑了进来,说不定我今日已经是贵人了。”绿衣女人一脸骄傲,好似已经看到了自己日后的荣华富贵。
“那妹妹这边厢先恭喜姐姐了,有朝一日若是发达了,可别忘了提携妹妹啊。”粉衣裳的咯咯直笑。
“啪!”云西气的打翻了手边的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