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他既有拥有冰肌缎的实力还有栽赃王爷的嫌疑?”
说来说去话题又绕回来了,只因王若不论怎样推理,那人能将女尸先后存放在潇湘楼与无为楼,怎么想都不可能与靠山王无关,人家费了如此多的心思,难不成只是为了陷害一个掌柜的吗!
“本王真的想不起曾经得罪了谁,这个问题本王也不想再回答。\"隋清扬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
\"再者,王府尹说茶楼冰窖只有内部人员能进入,这点本王是不赞成的,事实是但凡有些功夫的,实则都能做到出入如无人之境,王府尹不也能悄悄带着人顺利进去吗,可见一个小小茶楼冰窖还真就是想去便去的。”
这话说的王若登时一噎,有种抱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觉悟,他若是不说自己当初是如何发现那线头的,隋清扬也说不出这些搪塞之言来堵他的嘴。
事已至此,该问了也都问过了,就算最终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未得到,王若也不得不灰溜溜的走人了。
隋清扬仍然如来时那般谦和有礼,他没让随从代劳,而是亲自跟随在墨焰身侧,将众人送出王府。
临出门前,一直未说话的墨焰问了隋清扬一个问题。
“王爷可去看过自己茶楼演的大戏?”
隋清扬看了她一眼,答:“不曾,沈夫人怎会突然提起此事?”
墨焰笑笑,道:“随口一问罢了,听去看过这出戏的云西公主说,这出戏演绎的是一个女人被失踪多年的意中人以及其主人威胁取出族中珍惜灵药,最终被害的满族皆灭自己也含恨而终的故事,戏里几个坏人的死法都是缢死,方才王府尹不是跟王爷提起过几名官宦之女吗,她们也是这种死法,王爷不觉得有些太过巧合了吗?”
隋清扬轻笑,答:“是有些巧合,不过天下无巧不成书,说书的也好,唱大戏的也罢,其灵感无非都是来自于民间百姓的生活,偶有相似,不足为奇!”
墨焰停下,正视隋清扬,“戏是在王爷的潇湘楼演的,那具女尸也是被人勒死的,虽然目前好似与王爷自身扯不上什么关系,但王爷还是得当心了,可别一时大意着了他人的道!”
“言尽于此,后会有期!”墨焰拱手道别。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