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也意味着不正常。”墨焰道。
“你的意思?”
“我估计这位孟山长也是死于意外或者自戕。”墨焰严肃的看着萧暮廷。
萧暮廷深吸一口气,已然明白了她的未尽之意。
“殿下、沈夫人,有结果了。”王若在外间道。
两人出来时,宋仵作正好拿下了手衣。
他拱手道:“禀殿下,此人死于窒息,应是饮酒过量所致。”
黄立等人已经问了一圈儿站在院中围观的众位学子,有人说自昨日发现两名夫子死亡后,孟山长便将自己关在房中,中途,只有吴山长来看望过。
正说着话时,周新负责去请的吴山长吴东磊也到了。
“吴山长能否陈述一下昨日见到孟山长的大致时间与情形!”
“自然,我昨日是酉时过来的,是在回宿舍的路上偶然听到有学生说老孟一直在饮酒,我怕他不用膳仅喝酒伤了身子,这才想过来劝解一番。”
吴东磊话中的那两名学子也在现场,证明他们确实在路过孟德仁厢房时在半敞的纸窗中看到了独自坐于桌前饮酒的孟山长。
“我敲门进屋后,老孟便让我陪他一道饮酒,我将自己带来的菜肉放下后陪他喝了三杯,因着不胜酒力,我在嘱咐他不要再喝后便即刻离开了,回去后就直接就寝了。”
桌上除了酒壶与两只酒盏外,确实还有一些残羹冷炙。
“他可有跟你说过什么?”王若再问。
“除了让我陪他喝酒那句,他还一直重复着一句话,下一个不知是谁。”
“没说人名?呢喃都没有吗?”王若觉得喝醉的人最容易在无意中说出真相。
“没有,他只是不时的重复这一句,我以为他就是喝醉了在胡言乱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