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的发丝,她轻声说道:“反复强调的未尝不是国情,是时之局未尝没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她的声音轻柔,却又仿佛带着无尽深意,让众人陷入了沉思,目光在天幕与彼此之间来回流转 。
【天幕之上】白王府,庭间花木扶疏,日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青砖地面洒下细碎光影。
萧崇一袭锦衣华服,气定神闲地端坐在庭前石椅上,身姿笔挺,仿若与这宁静庭院相融。
玄同侍立在侧,身姿笔挺,面容沉静如水,同样静默不语。
时光悠悠流逝,这份安宁被一阵急促脚步声骤然打破。
九皇子萧景瑕大步闯入庭院,神色间带着几分难掩的急切,人还未到近前,声音便已远远传来:“二哥,瑾玉公公有急迅传来!”
萧崇神色平静,薄唇轻启,只淡淡吐出一个字:“讲。”
萧景瑕微微喘着粗气,语速极快地说道:“今日朝议结束,共计十三位朝中官员前往钦天监求见国师,意图探听虚实,却被国师尽数回绝。唯独瑾宣大监到访时,国师破例接见。事后,瑾宣大监又秘密会晤了五大监。听闻父皇早前曾与国师密谈,国师也向父皇呈上了详实的建言。”
萧崇神色未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所献何策?”
萧景瑕胸脯微微起伏,显然还未从匆忙赶来的急切中缓过神。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语气里满是神秘与郑重:“十六字箴言,说是策略,可从国师嘴里道出,倒更似玄机暗藏的箴言。”顿了顿,他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念道:“白可安邦,赤可拓疆。龙若在野,天下难靖!”
玄同听闻,神色一滞,片刻后,才斟酌着开口:“此谶语于我们而言,究竟是福是祸?”
萧景瑕嘴角一扬,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朗声道:“自是大有益处!纵观古今,能开疆拓土者,多为开国之君。后世之主,当以稳固社稷、安定民生为要。贸然开疆,兵连祸结,百姓生灵涂炭,于国而言,实乃致命危害!”
萧崇面色沉肃,轻轻摆了摆手,纠正道:“南诀对我北离疆土垂涎已久,那份贪婪觊觎的野心,从未有过片刻收敛。南诀新帝吴若水,此人尚武好战,依我之见,不出十年,两国之间必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