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财有多艰辛不易的人呐。哪像某些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沉溺在练剑里,剑技是精进了,可行事莽撞得很。兴致来了,对着登天阁就是一剑,好好一座楼阁,就这么遭了殃。”
司空长风话音刚落,便不着痕迹地将目光斜向一旁,精准地落在正与赵玉真一同品尝糖人的李寒衣身上。这一瞥,恰似投石入水,暗藏深意。
沉浸在甜蜜滋味中的李寒衣,可不知怎的,似是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一丝别样的意味。她握着糖人的手蓦地停下,皓腕如雪藕般悬在半空,动作凝住。随后,她徐徐昂首,眼眸如秋水般澄澈,却又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
她直视着司空长风,语调轻柔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躲闪的追问:“三师弟,你这番言论,该不会是在影射我与大师兄吧?” 话语间,既有对自身猜测的笃定,又带着一丝对答案的探寻,仿佛要将司空长风话语背后的弦外之音,毫无遗漏地挖掘出来 。
司空长风神色傲娇,脑袋猛地一扭,别向一旁,满脸写着不满,对着南宫春水发起了牢骚:“师父,您给我评评理。同样是门下弟子,为何独独我要被安排跟随师娘,钻研这琐碎繁杂的管理事务?大师兄逍遥自在,驰骋江湖,二师姐也能随心随性,潜心剑术,我却被困于这账本和琐事之中,实在是想不通 。”司空长风说完,胸脯剧烈起伏,气呼呼地直跺脚,脸上的不满愈发浓重。
“师父,您看看百里东君,仗剑天涯,结交天下豪杰,潇洒得很。小寒衣呢,在剑庐专心练剑,一心求剑道突破,何等自在。”
他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比划,“可我呢?每天对着一堆账本,算着银钱收支,还要处理各种杂七杂八的琐事,连出门透口气都难。”
见南宫春水只是微笑着听,不说话,司空长风急得抓耳挠腮。“我也想出去闯荡啊,师父!难道我就只能被困在这雪月城里,管这些柴米油盐、迎来送往的事?”他声音都拔高了几分,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就盼着南宫春水能改变主意。
顿了顿,司空长风又小声嘟囔:“师父,您就行行好,让我也出去历练历练吧,再这么管下去,我都快把自己练废了。”说罢,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南宫春水,那模样像极了被主人关太久的小狗 。
南宫春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