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瞒着我?从饭馆回来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别想瞒着我。”
傻柱犹豫了,他的嘴唇微微开合,却发不出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他望着娄晓娥关切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把那个神秘电话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晓娥,今天我接到个陌生电话,那人说话神神秘秘的,好像在暗示后面还有麻烦。”
娄晓娥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挺直了腰杆,反握住傻柱的手,语气坚定:“别担心,咱们一起面对,不管什么事儿,肯定能解决。” 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试图给傻柱也给自己注入力量。然而,两人心中都明白,这未知的危机就像头顶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斩断他们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的生活依旧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可平静的湖面下,却悄然泛起了层层涟漪。秦京茹最近像是着了魔,彻底迷上了跳交谊舞。每天夜幕降临,她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拉着几个同样热衷的邻居,在院子里开启她们的舞蹈时光。老旧的录音机播放着欢快的旋律,音符像灵动的小精灵,在院子里肆意飞舞。
起初,大家都觉得新鲜,纷纷围过去看热闹。孩子们睁着好奇的大眼睛,跟在跳舞的人群后面蹦蹦跳跳;大人们则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指指点点,时不时发出几声赞叹。可日子一长,问题就接踵而至。
阎埠贵的孙子正处于备考的关键时期,堆积如山的书本和试卷让他压力如山。那欢快的音乐声此刻却成了最恼人的噪音,每一个音符都像一把尖锐的小刀,一下一下地割着他的神经,让他心烦意乱,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复习。
阎埠贵终于坐不住了,他戴着那副黑框老花镜,手里拿着一把印有花鸟图案的折扇,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找到秦京茹。他的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容,语气尽量温和:“京茹啊,你喜欢跳舞我们不反对,这是好事儿。可你看能不能把音量调小点儿,或者换个时间跳?我孙子马上就要考试了,这学习可耽误不得。”
秦京茹一听,脸上顿时泛起一阵红晕,满是愧疚地说道:“阎大爷,实在对不起,我真没想到这事儿,我们以后一定注意。” 可第二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