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单薄,紧紧裹在身上,显出完美的腰臀比。
荆渡视线被烫了下。
几秒的功夫,他又恢复到镇定自若,准备去扶他。
“别碰我!”聆雾一把挥开他的手,眼眶微红,声音完全嘶哑了:“荆少,我以后会离你远远的,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也犯不着这样欺负人。”
荆渡凝视着他。
像是在意外从他嘴里脱口而出的讨厌两个字。
当初在景湾,荆渡恶劣的骂聆雾的喜欢恶心,但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时,荆渡又不乐意听见了。
人总是双标又矛盾。
荆渡迎着聆雾的目光,看清他脸颊两侧微微泛红的掐痕,才恍惚觉得他刚才的一系列举动都是在欺负人。
“聆雾,你的脸色有点不对劲。”荆渡眉峰一蹙,语气不自觉染上担心:“你以前是不是受过腰伤?”
聆雾冷冷的:“没有。”
荆渡:“你不像是没有的样子。”
聆雾慢慢直起身,后腰的疼痛也已经缓过来了。
“我带你去校医室。”荆渡居高临下看他,惨白的灯光衬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和锐利的眼神,逼得人不敢说“不”字。
聆雾像没看懂他眼底的不容拒绝:“不用去校医室。”
“我已经缓过来了。”
他吸了口气,还是那副好脾气的模样:“杨同学那边还在等我我就先过去了。”
荆渡眯起眼睛看了他背影一会儿,步上前,将化妆室的门“啪”的一声关上,并反锁。
“聆雾,你在跟我犟什么?”
荆渡语气严肃:“你知不知道腰椎受到外力撞击,可能会导致骨折、脱位、椎间盘突出。”
聆雾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独断专行、自以为是。
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对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脸上愠怒:“这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吗?”
“我是个成年人了,是独立的个体,我有权利做主,我说不要就是不要,我不需要任何人越俎代庖的替我做决定!”
荆渡从没被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到底是谁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