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川忽略了他语气里讽刺的,不想与他兜圈子,上前一步直接发问:“今日我有事,不想与你做无谓的争执,白胭呢?”
他凝目看向搭在谭贺桉手臂上的外套,口气变得更加强硬,“她的衣服怎么在这里?她人呢?”
瞧见孟鹤川来势汹汹,谭贺桉的助理挪动了脚步,挡在了一家老板面前,拦住了孟鹤川。
各为其主,小周自然也顶了过去,“让开,孟总工要来找白胭同志!”
“白胭小姐不小心睡着了。”谭贺桉在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孟鹤川,故作惊讶:“白胭小姐不是大队特派来照顾我的女同志吗?怎么她竟是孟总工你的女朋友?真稀奇,我可从来没听她说过,也没听陆首长提过呀!你们的恋爱报告,向组织打过了吗?”
“这不关你的事。”孟鹤川往前逼近,“谭贺桉,白胭呢?”
听见谭贺桉说到白胭睡着了,孟鹤川心里腾升起一股不安。
此刻他顾不上谭贺桉的话里有没有陷阱,直接承认了自己与白胭的关系。
“我与她已确认关系,还望谭总工不要夺人妻子。”
谭贺桉哈哈大笑,“你方才明明说的是女朋友,怎么这会又成了你的妻子?孟总工,你恐怕得了臆想症了吧?白胭小姐这几日同我一起,明明说过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怎么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她是讨厌我还是喜欢我,这都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无需经过你,或是第三个人传达。到底是谁有臆想,我想你我双方心里都应该很清楚。”
如果不是因为不知白胭去向,孟鹤川根本不会同谭贺桉说那么多废话。
他往前踏上台阶,“让开!”
谭贺桉的秘书与小周发生了推搡,眼看着男人们要动起手,护士台里不知道是谁发出来尖叫,“孟shi长的公子打人了!”
这一吼不得了,周围人纷纷震惊,“哪个孟shi长?”
“还有谁?市里只有一位领导姓孟,孟公子敢这般横行霸道,不也是仗着父辈的威势吗?”
“糟糕!真要打起来了,赶紧拉架啊!”
“拉什么架,报警啊!”
护士台一片混乱,有人冲了过去,横腰搂抱住孟鹤川,孟鹤川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