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
“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听见领导的发问他才回神,“可可可以,孟总工,白同志,请进!”
白胭跟着孟鹤川进了基地,压低着声音问:“你填了什么啊?那位小哥为什么一直拿着登记簿在看着我们?”
“家属。”孟鹤川不经意伸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
白胭:“……”
……
进了基地她才发现,此时的停机仓库里还站着不少人影。
“都是老熟人,”孟鹤川引着她入内,“不用我在另外同你介绍了。”
陆寄礼先瞧见的她,远远就挥了挥手。
白胭在仔细看,有一个个头略略矮上周围年轻人半个头,灰布灰衣的中年男人闻声回头。
她吃惊地慢下脚步,扭头看向孟鹤川,“他——”
“王老师不也是你的老熟人吗?”孟鹤川失笑,“没有王老师,我竟不知道阿胭骗我骗得如此煞费苦心。”
两人并肩走到众人面前,王老师再见白胭有些激动,“小白!没想到竟能在这里见到你,也没想到你与鹤川如此有缘分,你竟成了他的翻译官!”
“王老师,阿胭妹妹可不止是……哎哟!”
陆寄礼的腿被连勋给重重踢了一脚,不敢乱说话了。
白胭向连勋投向了感谢的眼神,对着王老师伸出手,“王老师,很高兴能够在这里见到您!”
王老师絮絮叨叨问了白胭一些两人在李家镇分别后的事情,白胭跳着说了自己的经历。
“原来如此,之前在学校里就听你提到你那对父兄一直不安好心,没想到竟为了钱,私下将你卖了!还好你聪慧懂得逃出来,只不过如今你人在大队里,父母亲知道此事吗?”
王老师想起当时白胭同自己轻描淡写地说起白家父子干的那些畜生事就来气,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在场的除了王老师,其他的人都见证过白家父子在门口大闹的场景。
他们心中原本就对白胭有同情心,此刻一听王老师说起从前事,一个个都不可思议。
“阿胭妹妹,你那个哥哥……那么无耻?”
陆寄礼与孟鹤川是独生子,但连勋家中是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