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她们是要检查自己有没有脏病!
在宫里敢做出这种事情之人,一定身份在她之上,而且以这种腌臜手段迫切想知晓她究竟染病与否之人,如此鲁莽行事只有……
宁云舒此刻已经只剩下一条亵裤,又羞又气,脸红得似要滴血。
“刁奴你敢!”她厉声呵责。
老嬷嬷冷笑一声,脸上带着几分鄙夷:“长公主,您和亲七年,在那蛮夷之地怎样的男人没见过?老奴只是例行检查,公主倒羞上了?”
周围几个宫女纷纷一阵笑。
老嬷嬷丝毫不掩嫌弃,道:“继续给长公主去衣!”
宁云舒无助看着宫女上前来,她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样的羞辱丝毫不亚于她在匈奴所受的冰刑,也是这般赤身裸体绝望地任人摆布……
那些如噩梦般的回忆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宁云舒呼吸越加急促,额间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