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贵瞪眼。
得!
按照自己婆娘的话。
他还得夸夸那没脑子的蠢儿子呗?!
妈蛋!
“呵------帮我忙?我看是踏马的嫌我死得不够快!”
“脑子呢?踏马的一个个都不长脑子吗?!”
“慈母多败儿!你就护着那犊子吧!早晚有天会后悔------”
“还有,那小子自己干坏事就算了,还拉着董助理一起!直接从私人恩怨,上升到了商业恶性竞争!现在上面都怀疑咱们厂子涉黑了------”
赵福贵越骂越气,越骂脑瓜仁越疼!
这年头,涉黑?
那是要吃花生米的!
艹!
他咋生了个那么个败家货?!
他家工厂就算没涉黑,踏马的也禁不住查啊!
赵福贵只觉得眼前一片黑!
被儿子坑惨了!
“你踏马的一天天就知道享福买买买,咋得就不知道拦着?”
金翠花被数落的消停了,半晌不吭声。
二儿子喊董助理去干坏事,这事儿她知道。
人还是她帮着喊来的。
这会儿知道捅了这么大篓子,金翠花有些心虚!
窝在沙发里当鹌鹑。
直到见赵福贵要上楼,瞬时窜上去拽住人。
“你上楼干啥?快去运作运作救人呀!”
“就算亏钱了,也不能不救儿子吧?!十五天啊!我那心肝宝贝可咋受得了?!”
赵福贵气笑了。
抬手指了指自己被挠花的脸。
“我这样,还能出门吗?”
说罢,恨恨地甩开金翠花的手,气哄哄地上了楼!
那个惹祸精!
谁爱救谁救!
话是这么说。
实际上刚开始赵福贵也是这么想的。
但,躺在床上后,左想右想就是不得劲。
怎么也是自己的种,终究还是惦记着。
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披了衣服就出门了。
大三九天后半夜出门,被外面冷气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