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头,季延文喊了一下江白的名字。
她就在他的背后,两人背对着背,身子挨得极近。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
“嗯?”
江白疑惑的应了一声,但身后的人半天没有动静。
“你……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这一句话季延文说得很低,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委屈。
井底是长久的沉默,久到季延文以为江白不会回答时,她开口了。
“季墨,有没有人与你说过,你的演技很差?”
季延文面色一僵,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
“你在说什么?”
江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是有几分无奈。
“你的演技真的很差。”
她再次感叹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明明知道我不信任你,还非要往我面前凑。”
“你袖袋里的簪子是给我买的?”
“是想要讨好我?”
她明明没有转身,季延文却有一种如盲刺在背的感觉。
眼中情绪翻涌,话出口之时,却是满含疑惑。
“你怎么知道我买了簪子?”
江白没说话,他又说道:“好端端的,我讨好你做什么?”
自认为自己并没露出什么破绽,他淡定的回话。
却不想江白放下手里的工具,突然转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翻转过来。
手掌无比熟练的扣住他准备抵挡的手,一把撕下他脸上的面具。
俊秀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前,两人的距离近得可怕。
季延文的身子下意识颤了颤,但因为手被江白制服,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头顶的光线格外的微弱,令他的脸庞整个笼罩在黑暗中。
江白的身高明明比他低不少,此刻却充满了压迫感。
她一寸一寸的打量着他的脸,心中再一次感叹,他的脸真的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她将他抵在冰凉的井壁上,刚搭上不久的井桡硌得他后背生疼。
“于商出现在平山,是你告的密吧?”
她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