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没米没水的在家里呆两天,他不敢想象自己会被饿成什么样子。
砸门砸锁的话,他怕江白回来把他给生撕了,于是便只能跟着他们一起上山。
因为季延文的‘娇弱’,使得江松强他们的速度都慢了不少,明明两个时辰就能到,他们生生多花了一刻钟。
还没到地方,远远的便看到前方有一个土堆,江安山手里正拿着筐往外倒土。
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筐里倒出来的东西,土少,石多。
江安山手掌都勒红了,听到远远的传来动静,怕是野兽的他立马拿起铁锹警惕的看着他们来的方向。
“强子。”
见来人是江松强他们,他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爹,我们来了。”
江松强也松了一口气。
背着一大捆木板走了这么远的路,他们两个也快到了极限,见终于到了地方,这才放下心来。
‘梆梆’
江安山正想问他们怎么来得这么晚,便听到井底的声音,连忙抹了一把汗水,将筐套着绳索放下去。
很快,下面再次传来声音,他连忙将筐拉了出来,走到专门堆土的地方倒了。
“江白在这下面?”
他倒完土刚要转身,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他浑身一寒,惊恐的转过头去。
见季延文正探头朝着井底看去,不由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季秀才,他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山野精怪呢!
抬头抹了一把汗水,掩饰自己的惊慌,他笑道:“原来是季秀才,你怎么也来了?”
他比江松强他们知道得多些,知道县学十月的入学考核,自那天季延文离开之后,他与张氏便猜到他或许是回县学念书了。
只是当时家里刚发生了大事,他也不敢去向江白打听。
“你这是旬休了?”
“嗯。”季延文点了点头,江安山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们猜得没错,他就是去县学读书了。
只要不是被江白卖了就好。
虽然心里有猜测,但听到他亲口承认,他才算真正的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