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怎么不吱声？”
周东林：“吱——”
周祁：“……”
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下雨了，雨不大，淅淅沥沥的，衬得马路对面的霓虹有些恍惚。
乔喜手里捻着调羹，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咖啡，目光时不时看一眼窗外。她在等阮志玲开口说话，有些事情既然挑了个头，那就必须说清楚，不然只会越来越糟糕。
至少，她不愿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阮志玲怀孕了，她只要了一杯温开水，是赵和平帮她要的，他说孕妇喝咖啡不好。
三个人气氛很沉默，从进来之后，彼此都没有再说什么。
乔喜蹙了蹙眉，有些忍不了。她抬眼看向阮志玲，又看了一眼赵和平，温声说道：“你们，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大玲玲，不是你说要跟我把事情谈清楚吗？现在我不走了，你怎么又不吱声了？”
很久之前阮志玲救过她，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一直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甚至亲人。
阮志玲愣了一下，有些怯弱地迎上她的视线，许是心虚又或者其他的原因，只一眼，她又垂下了眼睑，不着痕迹地遮去眼底的异色。
赵和平也沉默，垂眸望着面前的咖啡。
乔喜的脸色有些不好，可她还是开口了，语气也依旧温和，听不出半点起伏，“赵和平，要不，你来说？你现在把话说清楚，你要怎么处理你跟大玲玲之间的问题？我刚好给你们两个做一个见证，毕竟，我是看着你们两个走到现在的。”
忽然被乔喜连名带姓地点到，赵和平微怔，错愕地望向乔喜，但很快就收回目光。
乔喜：“你们两个都不打算吱声吗？”
赵和平、阮志玲：“……”
乔喜忽然笑了，她嘴巴微微张了张，眼尾泛红。乔喜说道：“大玲玲，自从你跟赵和平在一起之后，我就极少单独跟他见面了，唯独不多的几次，还都是因为你，如果你非要说我跟赵和平有点什么，那可能就是我们儿时的感情，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他家里吃晚饭，有时候还住在他家里。
但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们两家的关系变得淡了，我也就没再去过他家里，但是大玲玲，有些感情是日积月累的，我跟赵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