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定会伤心欲绝!”裴表看着裴笛,眼里燃起来的希望在裴笛看来确实好疯了无疑。
他这个大哥竟然还想利用娘亲的好不容易康复的病情!
简直不可救药。
新帝终于转回身,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已经不见刚才隐约的痛惜,只有失望:“你不配为人兄长也不配为了子,更不配做我大周的皇子,裴表,你好好在大理寺里反省吧,封住嘴押下去!”
御前侍卫听令,用布条塞住裴表的嘴巴拖下去。
裴表气急攻心,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怨毒地望着殿内所有人。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已经将这些人都杀光了!
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大祸临头的裴表心里还在做着翻身的梦,他相信只要他不死就会有出路!
裴表的事情解决了,殿内的气氛凝重,而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慕鸢芷看向萧逸尘,“萧大人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萧逸尘从被顾容瑾抓住以来就没怎么说过话,进了殿也没有给新帝请安问好,现在被慕鸢芷点到名,才有了一点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他看向她,眼眸深邃不见底,其中的复杂恐怕连他自己都理不清楚。
“萧逸尘,你给自己辩解两句吗?已经认命了吗?知道自己东窗事发了,也是,抵死不认的样子有点狼狈了,不像你,可你现在这样难道就不狼狈吗?你跟个笑话一样。”顾容瑾冷嘲热讽,字字句句都戳萧逸尘的肺管子。
其他人也都看向萧逸尘。
新帝:“萧卿还有何话要说吗?”
萧逸尘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从慕鸢芷身上移开,转向新帝,“臣无话可说。”
“好,好一个无话可说。”新帝勾了勾唇,“朕念在你是功臣的份上,可免你死罪,但活罪难逃,你好好跟朕说说这件事,或许朕对你可以从轻发落。”
萧逸尘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没什么好说的,臣押错宝罢了。”
“押错宝?你是密谋谋害储君!”慕鸢芷哼道。
萧逸尘又看向慕鸢芷,她眼里一如既往的厌恶与嘲讽,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让他痛心。
此时此刻,他唯一在意的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