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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笛:“蛊?慕姐姐是说苗疆的蛊吗?”
慕鸢芷:“不确定是不是苗疆的,不过威力应该差不多就是了。”
裴氏心有余悸:“好吓人,天子居然也会中蛊术,还浑然不知?”
“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我徒弟是解蛊的高手。”顾容瑾道。
裴笛:“你是说麒麟吗?”
“嗯,他是苗疆的啊,你看不出来吗?”顾容瑾反问。
“当然看出来了。”父皇应该知道吧?也没有跟他说过。
戚时淮:“如此说来那小皇帝看着那么虚,完全是因为中了蛊了?”
“可以这么说,但具体还需要等麒麟来。”慕鸢芷说。
戚时淮:“麒麟会来的吧?”
顾容瑾:“肯定会啊,他师姐在这儿,他这个姐宝男有借口了怎么可能不来?”
“然后今日我在御花园内的植物园里拿走的那一株植物,九千岁说是蔓藤罗的植物,我怀疑它其实是死藤水,一种在某个热带雨林才会有的致幻植物。”
裴笛翁了翁嘴。
致幻?
“小笛,怎么了?别是你小时候曾经摘过吧?”顾容瑾调侃道。
裴笛皱着眉头道:“我的确曾经因为贪玩想摘下来过,然后被九千岁阻止了,他那时候把我骂了。”
戚时淮:“所以你们的关系才会这么差?”
裴笛无语:“自然不是那么简单。”
“那他人还挺好的,知道阻止你去摘这么危险的东西。”顾容瑾说。
裴笛哼了哼,“是他怕他的阴谋诡计被我知道吧?”
“那可以直接把你刀了。”顾容瑾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一个小小的质子的儿子,刀了就刀了,反正他们那会的皇帝也不会计较的。
慕鸢芷把玩着这一株植物:“等我研究一下就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