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更加好奇。
徐妙清眉头微蹙,疑惑地问道:“既然你有药可医,为何还要说制药呢?
这不是故意让人担心吗?”
朱有容看着江临那神秘莫测的样子,心中若有所思。
她突然说道:“江临,你是想让吴祯觉得你为他的病费尽心力,让他欠你一份天大的恩情吧。”
江临轻轻拍手,赞赏地看着朱有容:“还是公主聪慧。
同样的东西,若轻易得到,便不会太过珍惜;
而历经艰辛才得,即便效果相同,对方的感觉也会截然不同。”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其实很简单。
人们往往对轻易到手的东西不以为意,而对历经努力才得的东西备加珍视。
所以,我才故意说要制药,让吴祯觉得这次治疗来之不易。
如此,他不会更加珍惜这次治疗的机会,也会在未来的日子里,更加看重和感激我。”
徐妙清恍然大悟:“自古人心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啊~”
喝了半个时辰的茶,江临终于缓缓站起身,故意装出一副疲惫至极的模样,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仿佛真的经历了什么艰苦卓绝的劳作一般。
他踉跄着步伐,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嘴里还喃喃自语着:
“这炼药之术,真乃耗费心神之活啊。”
等候在外的吴祯,见江临如此模样,心中不由得更加紧张了几分。
他连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江大人,如何了?这药可炼成了?”
江临轻轻摆了摆手,喘着粗气说道:“哎,太累了,这炼药真是耗费了我太大的精力。
虽然过程艰难,但为了靖海侯的病情,我也算是尽了全力。”
言罢,江临竟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东西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个闪闪发光的针管!
他故作神秘地说道:“来,靖海侯,我给你用药。”
徐妙清和朱有容见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们万万没想到,江临所谓的炼药,竟然弄出来个针管。
徐妙清强忍着笑意,偷偷瞥向朱有容,只见朱有容也是一脸憋笑